9CaKrnJCoSG mil.huanqiu.comarticle叙富人:革命是又懒又穷的人拿起武器做坏事/e3pmh1dm8/e3pmt9fnl【残暴武装分子刀下哭泣的叙利亚】【环球时报赴叙利亚特派记者 邱永峥】枯燥冰冷的数字远不能说明战争给一个国家造成的伤与痛。持续两年半的叙利亚战争给这个国家的民众究竟造成了什么样的身体伤害和心理创伤?《环球时报》记者9月1日至10日在大马士革深入采访,与各行各业的人交心深谈,切身感受战争环境中叙利亚人的真实生活,内心的想法和对未来的期盼。炮声下的“正常生活”如果站在大马士革四季饭店方圆5公里范围内,你不会感觉到当地人生活跟其他国际大都市人有什么两样。“明明是双向两车道,可走着走着就会变成了双向四车道甚至六车道!”常驻大马士革的同事向记者描述说:“早晚上下班高峰,环绕四季饭店的所有道路都变得水泄不通,跟北京市中心没有丝毫区别。”在老城的大马士革古堡景点前,如果不是守卫那里的叙利亚特种部队官兵跟《环球时报》常驻记者熟悉的话,停车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餐饮业的火爆同样让记者感到意外:上午11时,老城巴巴图玛区的几家知名餐馆刚开门,就有男女老少上门,点一杯茶和一壶水烟,开始了天南海北的聊天。20岁的经济专业大学生阿尔弗莱德告诉记者,在战争前,父母都是公务员的他几乎每天都要到老城餐馆消遣。如今,火箭般上升的通胀数字逼得他节衣缩食,可每周仍要下两次餐馆:“位置安全的餐馆还得排队”;在中产阶级聚居的嘎萨区,衣着时尚的青年男女挤满了街边的餐馆,5台悬在房梁上的大屏幕电视机播着“最美声音”选秀和欧洲足球赛;晚上10时左右,位于大马士革北部富人区内的“三角地”高档餐饮区开始热闹起来,泰餐、土耳其餐等异国风味都能在此找到。 巴沙尔总统的新闻顾问哈姆扎向《环球时报》记者谈及自己的“抢购”经历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在风传美国人要对我们进行军事打击前一天,我疯狂地跑到超市去采购,把冰箱塞得满满的。可当我跟朋友见面吃饭时,发现他们很淡定,而我的‘抢购’反而成了他们的笑柄。”本报记者在大马士革两家最大超市里看到,虽说物价是两年前的三四倍,但基本物品并不缺,货架不但没有外界形容得“被抢一空”,反而很齐满。走进大马士革老城批发市场,来购买日用品、食物和布匹的顾客逼得你不得不侧身行走,小贩们用三轮车推着山一样高的“中国制造”商品吆喝让路。大马士革人的娱乐生活也似乎照旧:在距离四季饭店100米外的一幢临街旧楼里,两层上千平方米的空间一到中午就挤满了中老年大叔,打牌娱乐直到深夜才散去;四季饭店西边2公里外的大马士革公园内,谈情说爱的男女,携家带口的中年人坐在草坪中和座椅上,摆上点心、喝茶、抽水烟。赫赫有名的伍麦叶清真寺广场更是大马士革市民纳凉的好去处。不过,时而响起的隆隆炮声会提醒这里的每一个人:大马士革的“正常生活”并不正常,仅限于市中心的这5公里范围内。事实上,在四季饭店的高层房间内,拉开窗帘随时都能看到南边和东南方向腾起的一股股浓烟;马路街道边随处可见沉重的水泥块路障,全副武装的军人和警察随时拦下车辆行人核查身份;在最热闹的嘎萨区餐馆吃着饭,1.5公里外的枪声与爆炸声响成一片。“那是政府军和反对派武装在阿巴森广场展开争夺战。”大马士革英文出版社编辑卢巴告诉《环球时报》记者:“双方在那里已经打大半年了。”“日子总得继续过吧”是什么样的心态支撑着大马士革看似正常的城市生活呢?在城区一家国营菜市场内,家庭主妇法唐·阿里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你问我怕不怕战争?怕不怕美国的军事打击?我觉得没啥好害怕的,日子总得继续过吧。”加洛·达里安是典型的“富二代”:在阿勒颇有豪华别墅,在大马士革住在富人区,父亲和他经营的游艺园设备产业遍及阿拉伯世界,甚至在亚美尼亚还有祖传豪宅。这位到过中国香港、澳门和广州的青年谈起眼下的日子不禁摇头:“现在真是歹人横行呀。我父亲去年就被人绑架过,如果不是及时交了4.5万美元的赎金,恐怕连命都没有了。”在达里安的眼里,所谓的“叙利亚革命”根本就是“又懒又穷的人拿起武器做坏事”:“他们要干的就是绑架要钱。绑架的对象不分穷富,因为穷人绑了之后同样家人要出一笔钱,如果实在拿不出,那么肯定就会砍掉他的一只胳膊,通过这种方式警告有钱人:别以为我们只是说着玩,我们可是玩真的!”达里安还举例说,有一个工人之前替他家看阿勒颇的别墅,偶尔清洁一下游泳池,每个月可以有100美元的收入,但不久前却辞职了,“他自称‘现在每天能赚200美元!’你想想,做什么生意一天能赚200美元,不就是参加绑架么?”达里安和家人现在游走在叙利亚和中东多国之间。时局不稳时就出国,时局有好转就回国照料生意。“有钱人基本都这样,”达里安坦言。克里斯蒂安是大马士革老城巴巴阿莫尔区“马灯”餐馆的老板。身为基督徒的克里斯蒂安可谓家大业大,光是他那家有300年历史的餐馆一次就能容下200余人就餐。尽管基督徒加上富人的身份意味着在反对派面前很不安全,但克里斯蒂安没有逃难的意思。他自己花钱购买了1万发子弹和数支冲锋枪。被问及为何不逃到国外时,克里斯蒂安神情黯然地说:“我不想过没有尊严的异国难民生活。再说如果我们全都逃离了,我的餐馆肯定会遭洗劫,与其那样,不如捍卫自家的祖业。”面对美国可能的军事打击,大马士革市民跟记者交谈时都表示“不害怕”。有人甚至开玩笑称,一旦军事打击开始,他们就躲到桥下去。不过,也有一个居民担忧:“如果美国的导弹打中了化学武器仓库,毒气团扩散到全城,那大家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死神阴影笼罩着每个人《环球时报》记者采访过的每位大马士革人都能给你讲述他们经历过的亲人生死。大马士革英文出版社编辑卢巴告诉记者:“我每天醒来去工作,却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平安回家!”卢巴的一名好友8月在大马士革朱巴区被打死。当人们为他举行葬礼时,一发炮弹从天而降,来送葬的多名亲友被炸死。大马士革战略研究中心副主任易卜拉欣博士在家中接受本报记者的采访。尽管他家位于大马士革安全区,可走进他家的客厅仍然如同进了武器库:沙发边放着一支AK-47,高脚柜上摆着数个手雷,茶几上还有一把手枪和一些子弹,还有一名人高马大的保镖别着手枪来回转悠。易卜拉欣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这不是杞人忧天,曾经有一车的恐怖分子准备伏击我,还有恐怖分子想用汽车炸弹炸我。”《环球时报》记者下榻的四季饭店外,一座过街桥顶棚被炸得七零八落,铁扶手上全是累累弹孔。常驻大马士革的本报同事说:“一辆瞄准军车车队的汽车炸弹在那里爆炸,造成多名行人死伤。”“对于人口仅2000多万的叙利亚来说,两年半的内战已经造成10万人死亡,超过500万人流离失所。如果哪家没有人遇难,那简直就是奇迹。”叙利亚新闻部一位官员坦言。无能为力的国际组织国际红十字会驻大马士革办事处官员利玛·卡迈尔向《环球时报》记者展示的战争创伤照片触目惊心:成片的城市居民区毁于战火,在交火中惨死的居民横尸街头数天。“虽然我们开足了马力为难民提供食物、药品和干净的饮用水,但仍有众多地区无法照料到。”这位瑞典姑娘说,“在得知大马士革东古塔地区遭到化学武器袭击的消息后,我们立即组织特别救护车辆和人员试图进入事发地,但因为政府军封锁彻底,所以我们根本无法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驻叙利亚代表尤瑟夫·贾里尔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儿童是叙利亚战争中最大的受害者:“全国有400万儿童需要人道主义援助,其中100万人处于最前线,200万人在国内流离失所,100万人沦为国际难民,这几乎相当于所有叙利亚战争影响人数的一半。还有7000儿童死于这场战争。”不过,这还不是最沉重的代价:“如果战争持续下去,可能意味着整整一代人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这对于这个国家来说简直就是灾难。”贾里尔表示,在叙利亚新学期开始之际,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起了一场名为“百万书包”的运动,也就是为叙利亚全国100万儿童提供上学用的书包。叙利亚总统新闻顾问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直言不讳地提出,希望中国的相关组织或者民间机构能够为叙利亚的就学儿童提供“学习用具”:“只有孩子们能上学,才不会让仇恨一代代地传延下去,才能真正有未来。”▲1379985960000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liukun环球时报137998596000011["9CaKrnJCkOh","9CaKrnJChPT","9CaKrnJCcZJ","9CaKrnJCcXP","9CaKrnJCbNU"]//himg2.huanqiucdn.cn/attachment2010/2013/0924/20130924092922724.jpg{"email":"liukun@huanqiu.com","name":"liukun"}
【残暴武装分子刀下哭泣的叙利亚】【环球时报赴叙利亚特派记者 邱永峥】枯燥冰冷的数字远不能说明战争给一个国家造成的伤与痛。持续两年半的叙利亚战争给这个国家的民众究竟造成了什么样的身体伤害和心理创伤?《环球时报》记者9月1日至10日在大马士革深入采访,与各行各业的人交心深谈,切身感受战争环境中叙利亚人的真实生活,内心的想法和对未来的期盼。炮声下的“正常生活”如果站在大马士革四季饭店方圆5公里范围内,你不会感觉到当地人生活跟其他国际大都市人有什么两样。“明明是双向两车道,可走着走着就会变成了双向四车道甚至六车道!”常驻大马士革的同事向记者描述说:“早晚上下班高峰,环绕四季饭店的所有道路都变得水泄不通,跟北京市中心没有丝毫区别。”在老城的大马士革古堡景点前,如果不是守卫那里的叙利亚特种部队官兵跟《环球时报》常驻记者熟悉的话,停车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餐饮业的火爆同样让记者感到意外:上午11时,老城巴巴图玛区的几家知名餐馆刚开门,就有男女老少上门,点一杯茶和一壶水烟,开始了天南海北的聊天。20岁的经济专业大学生阿尔弗莱德告诉记者,在战争前,父母都是公务员的他几乎每天都要到老城餐馆消遣。如今,火箭般上升的通胀数字逼得他节衣缩食,可每周仍要下两次餐馆:“位置安全的餐馆还得排队”;在中产阶级聚居的嘎萨区,衣着时尚的青年男女挤满了街边的餐馆,5台悬在房梁上的大屏幕电视机播着“最美声音”选秀和欧洲足球赛;晚上10时左右,位于大马士革北部富人区内的“三角地”高档餐饮区开始热闹起来,泰餐、土耳其餐等异国风味都能在此找到。 巴沙尔总统的新闻顾问哈姆扎向《环球时报》记者谈及自己的“抢购”经历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在风传美国人要对我们进行军事打击前一天,我疯狂地跑到超市去采购,把冰箱塞得满满的。可当我跟朋友见面吃饭时,发现他们很淡定,而我的‘抢购’反而成了他们的笑柄。”本报记者在大马士革两家最大超市里看到,虽说物价是两年前的三四倍,但基本物品并不缺,货架不但没有外界形容得“被抢一空”,反而很齐满。走进大马士革老城批发市场,来购买日用品、食物和布匹的顾客逼得你不得不侧身行走,小贩们用三轮车推着山一样高的“中国制造”商品吆喝让路。大马士革人的娱乐生活也似乎照旧:在距离四季饭店100米外的一幢临街旧楼里,两层上千平方米的空间一到中午就挤满了中老年大叔,打牌娱乐直到深夜才散去;四季饭店西边2公里外的大马士革公园内,谈情说爱的男女,携家带口的中年人坐在草坪中和座椅上,摆上点心、喝茶、抽水烟。赫赫有名的伍麦叶清真寺广场更是大马士革市民纳凉的好去处。不过,时而响起的隆隆炮声会提醒这里的每一个人:大马士革的“正常生活”并不正常,仅限于市中心的这5公里范围内。事实上,在四季饭店的高层房间内,拉开窗帘随时都能看到南边和东南方向腾起的一股股浓烟;马路街道边随处可见沉重的水泥块路障,全副武装的军人和警察随时拦下车辆行人核查身份;在最热闹的嘎萨区餐馆吃着饭,1.5公里外的枪声与爆炸声响成一片。“那是政府军和反对派武装在阿巴森广场展开争夺战。”大马士革英文出版社编辑卢巴告诉《环球时报》记者:“双方在那里已经打大半年了。”“日子总得继续过吧”是什么样的心态支撑着大马士革看似正常的城市生活呢?在城区一家国营菜市场内,家庭主妇法唐·阿里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你问我怕不怕战争?怕不怕美国的军事打击?我觉得没啥好害怕的,日子总得继续过吧。”加洛·达里安是典型的“富二代”:在阿勒颇有豪华别墅,在大马士革住在富人区,父亲和他经营的游艺园设备产业遍及阿拉伯世界,甚至在亚美尼亚还有祖传豪宅。这位到过中国香港、澳门和广州的青年谈起眼下的日子不禁摇头:“现在真是歹人横行呀。我父亲去年就被人绑架过,如果不是及时交了4.5万美元的赎金,恐怕连命都没有了。”在达里安的眼里,所谓的“叙利亚革命”根本就是“又懒又穷的人拿起武器做坏事”:“他们要干的就是绑架要钱。绑架的对象不分穷富,因为穷人绑了之后同样家人要出一笔钱,如果实在拿不出,那么肯定就会砍掉他的一只胳膊,通过这种方式警告有钱人:别以为我们只是说着玩,我们可是玩真的!”达里安还举例说,有一个工人之前替他家看阿勒颇的别墅,偶尔清洁一下游泳池,每个月可以有100美元的收入,但不久前却辞职了,“他自称‘现在每天能赚200美元!’你想想,做什么生意一天能赚200美元,不就是参加绑架么?”达里安和家人现在游走在叙利亚和中东多国之间。时局不稳时就出国,时局有好转就回国照料生意。“有钱人基本都这样,”达里安坦言。克里斯蒂安是大马士革老城巴巴阿莫尔区“马灯”餐馆的老板。身为基督徒的克里斯蒂安可谓家大业大,光是他那家有300年历史的餐馆一次就能容下200余人就餐。尽管基督徒加上富人的身份意味着在反对派面前很不安全,但克里斯蒂安没有逃难的意思。他自己花钱购买了1万发子弹和数支冲锋枪。被问及为何不逃到国外时,克里斯蒂安神情黯然地说:“我不想过没有尊严的异国难民生活。再说如果我们全都逃离了,我的餐馆肯定会遭洗劫,与其那样,不如捍卫自家的祖业。”面对美国可能的军事打击,大马士革市民跟记者交谈时都表示“不害怕”。有人甚至开玩笑称,一旦军事打击开始,他们就躲到桥下去。不过,也有一个居民担忧:“如果美国的导弹打中了化学武器仓库,毒气团扩散到全城,那大家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死神阴影笼罩着每个人《环球时报》记者采访过的每位大马士革人都能给你讲述他们经历过的亲人生死。大马士革英文出版社编辑卢巴告诉记者:“我每天醒来去工作,却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平安回家!”卢巴的一名好友8月在大马士革朱巴区被打死。当人们为他举行葬礼时,一发炮弹从天而降,来送葬的多名亲友被炸死。大马士革战略研究中心副主任易卜拉欣博士在家中接受本报记者的采访。尽管他家位于大马士革安全区,可走进他家的客厅仍然如同进了武器库:沙发边放着一支AK-47,高脚柜上摆着数个手雷,茶几上还有一把手枪和一些子弹,还有一名人高马大的保镖别着手枪来回转悠。易卜拉欣告诉《环球时报》记者:“这不是杞人忧天,曾经有一车的恐怖分子准备伏击我,还有恐怖分子想用汽车炸弹炸我。”《环球时报》记者下榻的四季饭店外,一座过街桥顶棚被炸得七零八落,铁扶手上全是累累弹孔。常驻大马士革的本报同事说:“一辆瞄准军车车队的汽车炸弹在那里爆炸,造成多名行人死伤。”“对于人口仅2000多万的叙利亚来说,两年半的内战已经造成10万人死亡,超过500万人流离失所。如果哪家没有人遇难,那简直就是奇迹。”叙利亚新闻部一位官员坦言。无能为力的国际组织国际红十字会驻大马士革办事处官员利玛·卡迈尔向《环球时报》记者展示的战争创伤照片触目惊心:成片的城市居民区毁于战火,在交火中惨死的居民横尸街头数天。“虽然我们开足了马力为难民提供食物、药品和干净的饮用水,但仍有众多地区无法照料到。”这位瑞典姑娘说,“在得知大马士革东古塔地区遭到化学武器袭击的消息后,我们立即组织特别救护车辆和人员试图进入事发地,但因为政府军封锁彻底,所以我们根本无法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驻叙利亚代表尤瑟夫·贾里尔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儿童是叙利亚战争中最大的受害者:“全国有400万儿童需要人道主义援助,其中100万人处于最前线,200万人在国内流离失所,100万人沦为国际难民,这几乎相当于所有叙利亚战争影响人数的一半。还有7000儿童死于这场战争。”不过,这还不是最沉重的代价:“如果战争持续下去,可能意味着整整一代人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这对于这个国家来说简直就是灾难。”贾里尔表示,在叙利亚新学期开始之际,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起了一场名为“百万书包”的运动,也就是为叙利亚全国100万儿童提供上学用的书包。叙利亚总统新闻顾问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直言不讳地提出,希望中国的相关组织或者民间机构能够为叙利亚的就学儿童提供“学习用具”:“只有孩子们能上学,才不会让仇恨一代代地传延下去,才能真正有未来。”▲